9月25日,一辆白色宝马停在湖滨派出所门口,车上走下一高挑女子,37岁,挎LV包,她报警:我放在家的一大包金器不见了。


女子老家台州,在宁波做投资。由于爸爸妈妈在杭州养老,她和哥哥都请了专职司机,宁波杭州两头跑。两个司机都做了三四年,都是四川人。


今年三4月,女子想给6岁的女儿也配个专职司机。哥哥的司机推荐了一个小伙子,说是老友,也是四川人,叫阿忠,22岁。


阿忠很好,随叫随到,有时孩子半夜生病去医院,他也毫无怨言。一个月下来,女子非常认可,安排阿忠一个人接送女儿。除去每一个月2000元薪资,天天还给阿忠200元作女儿的零烧钱,让他和女儿一块花,不需要报账。


8月,女子安排女儿上学,搬家到杭州,23日,阿忠开车从宁波出发,送孩子到杭州——杭州家已经请了一个东南亚国家的保姆。


从此,阿忠和保姆专职在杭州照看东家女儿,女子也常到杭州陪女儿。


8月底,宁波公司职员宿舍租金到期,女子叫阿忠跑个腿,给他2万元,先付半年。


阿忠去了宁波就没再回来,租金只交了3个月——也就是说,他吞了一半。


“他如果完全不交,大家立刻就发现了。”看在阿忠对女儿尽心尽力的分上,女子没报案,也没追究,“一万元就当给他算了。”


直到中秋节,根据风俗,孩子戴戴金器比较吉祥,女事主跑到卧室,拉开床头柜抽屉,发现一包金器不翼而飞。想得起来的就有——


一个24K黄金项圈(12000元),一条24K黄金项链(4000元),一个翡翠挂件(3000元),一个24K黄金长命锁(2000元),2只24K黄金戒指(7000元),一副24K黄金耳环(2000元),3只24K黄金手镯(一只1000元,另两只每只2000元),3只24K黄金戒指(克数不详,一只200元,另外两只每只400元),一条黄金项链(1000元)……其中两只戒指还是奶奶留下来的遗物。


问过外籍保姆才得知:8月23日,阿忠送女儿到杭州,说卧室的网线需要维修,一个人在卧室待了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