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孩子出生在美国西雅图。怀孕41周又2天后,正常的子宫缩短在当天午夜到来。依据西雅图的当地风俗,在我老公的陪同下,我去了一家妇科医院进行引产。下面是大家在美国的劳动历程,请听我说。到达医院后,值班大夫来给我检查,发现子宫颈已经张开了六个手指。大夫说大家来晚了一点,所以有人立刻把我移到轮椅上,把我推到产房。
产房每一个人有一个房间,配有监控设施、厕所和浴室、电视和沙发床,床可以自动调节硬度和其他功能。每一个产房都专门配备了一名助产士。当我请求麻醉时,我被注射了一大管血液用于测试。在美国,没麻醉的人相对较少。助产士温顺地告诉我,我的产科大夫和妇科大夫正在路上,她会先帮我做筹备。
她把棉垫和其他物品铺在我身上,不时问我感觉怎么样,并用棉签湿润我干裂的嘴唇。当我因疼痛处于半昏迷状况时,我看到我的产科大夫和妇科大夫在昏暗的灯光下到达。就在这个时候,水破了。大夫和护士悄悄地安慰我,让我深呼吸,慢慢呼气。麻醉师终于来了。他需要做的是硬膜外麻醉。在感觉到他腿上有非常薄的液体流过后,疼痛立刻消失了。他的体力忽然恢复了,汗水也流了出来。他感觉浑身都非常舒服。
大夫给我做了宫颈检查,说检查已经完成,筹备分娩。由于麻醉,我几乎感觉不到宫缩。当仪器显示宫缩到来时,助产士告诉我怎么样用力。我做了不少次。虽然他们说他们能看到胎儿的头部,但我从大夫的表情中了解,田甜并不想出来。宫缩期间,我喝了岳母炖的汤。大夫以前从未见过它。他问她那是什么,并告诉她那是糖。他想笑,但非常难向他们讲解这是什么,这是为了什么。
宫缩愈加紧急,大夫做了一个侧切,但仍然不可以帮助田甜出来。一个多小时过去了,胎儿的心脏加快了,大夫终于用了吸引技术,斯皮尔斯终于出生了!缝合伤口后,护士来教我怎么样护理,每一步都要吮吸15分钟。在我笨拙而害臊的喂养过程中,我享受了婴儿的首次喂养体验,尽管那时我没任何牛奶。提前打开牛奶让我收获颇丰。分娩后不到一天,我开始分泌乳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