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政服务是菲律宾大学生的必学课

作为美国过去的殖民地,菲律宾的起点并不低。1946年独立后的20年里,菲律宾一直是亚洲最富有些国家之一,发达程度仅次于日本。70年代中期,因遭遇经济转型失败与局势动荡的双重打击,就业重压紧急,政府不能不颁布法律,鼓励民众出境务工,菲佣的群体因运而生。

英语好学历背景也很好,菲佣比其他外籍佣工的适应速度更快

菲佣在菲律宾有着国家英雄的称号,她们每年寄回的上百亿USD,在整个国家外汇收入中占比不小,不少家庭都以有亲人出国做帮佣为傲。菲律宾的3000多所大专院校里,家政服务是必学课之一。出境务工的菲佣,多数都受过高中教育,部分高档菲佣还持有大学文凭。为了犒赏菲佣,菲律宾各大机场还设有菲佣的专门通道。

顶着“世界最专业的保姆”的光环,菲佣不只改变了菲律宾,也影响了很多国家和区域。过去几十年,香港、新加坡、沙特等发达区域的外籍保姆工作,几乎都由菲佣来承担。她们不只会干清洗、烹饪、整理等基本家务,还能熟练地学会一些急救、护理、心理辅导等常识,深得雇主的喜爱。因为殖民的历史,菲律宾以英语为母语,这也使得菲佣在看重英语教育的地区特别抢手。

20万菲佣在中国“打黑工”

菲佣几乎垄断了亚洲发达区域的家政服务,但中国大陆一直是“禁区”。国内法律规定,境外低端劳动者不能在中国打工,包含家政服务。不过近期几年,已大量量的菲佣,借用“地下”途径,进入中国大陆的保姆市场。

早在2011年就有媒体报道称,深圳“打黑工”的菲佣达上千人。除广深外,上海、北京、厦门等发达城市的中产家庭也都出现了菲佣的身影。去年9月,菲律宾劳工部长透露的数据,在国内非法务工的菲佣已近20万,供不应求。菲佣市场火热,一方面是他们长期在国际上积累了专业口碑,其次也是国人对当地保姆行业混乱的抵触之选。

菲佣的岗前培训经过几十年经济迅速的进步,中国中产阶层日益壮大,家政服务市场需要也与日俱增;二胎政策的全方位放开后,保姆成了海量家庭的刚需。然而,保姆市场价格高、服务差、专业缺失等乱象一直没缓解。虐待孩子、毒杀雇主新闻层出不穷,甚至还出现了杭州保姆纵火的极端案例。正由于产业供给不成熟,也才会出现北上广深等城市的雇主不惜掏几万元的中介费,也必须要请菲佣,使得菲佣炙手可热。

菲佣输出降低,印佣成香港主力前几年,中国互联网上流传过如此一个段子:生活最高境界莫过于个娶个日本老婆、请个英国管家、聘个菲律宾女佣。菲律宾的国力和英日相差甚远,三者却在这里被相提并论,可见,国人对菲佣服务的认同和期待。但也有人忧虑,开放菲佣是否会对中国家政服务行业产生冲击,使得当地保姆丢失工作。

不能否认,五个城市的菲佣引入消息假如属实,当地保姆的就业空间势必会受肯定挤压,但如此的影响能量有限。中国大陆的家政市场需要庞大,2017年从业职员预计在2800万左右。菲佣虽然是菲律宾境外劳务的主要形式,可整个规模也只在100万左右。近年来,菲律宾经济谋求转型,当地的薪资水平和外出务工收入的差距正不断降低,对劳工需要量大的发达区域不能不面临菲佣供给紧张的状况。伴随菲佣供给的降低,印佣开始东南亚区域普及以香港为例,过去几十年,菲佣一直是保姆市场的主力。2005年,20多万的外籍帮佣中,菲律宾人占了53%以上;到2013年,这一比率降低到48%,多数家庭不能不选择印度尼西亚保姆。印佣的竞争优势并不如菲佣,她们英语水平和印佣相比有非常大差距;印尼是一个伊斯兰教大国,在生活习惯上,雇主和印佣磨合时间需要更长。

高薪资并不肯定能找到好菲佣这样来看,菲佣即便全部进入中国大陆,对国内市场的冲击也不会太大。而事实上,对于菲佣来讲,即使中国法律解禁,中国大陆的吸引力比起香港、新加坡、迪拜更不是太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