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有关统计显示,在今年沪上的“金猪生育潮”中,“八零后”孕妇占了三成以上,而一人产检、五人(老公与双方爸爸妈妈)陪护的场景,常常在沪上各大医院上演。

“八零后”的第一代独生子女自从出生那一刻就备受关注,缺少责任心、自我意志过强,是他们遭遭到最多的批评。在跨过了工作坎和结婚砍后,这类享受着丰裕物质待遇长大的“八零后”们,在孕育问题上又遭遇了新的困惑:产前焦虑产后抑郁、过于依靠互联网常识,与善于动口、不擅动手等问题,都成了他们成为好爸爸妈妈的“硬伤”。专家建议,这类“八零后”夫妻不只要在常识上、心理上做好为人爸爸妈妈的筹备,更要在实践中渐渐抛弃对爸爸妈妈、对别人的依靠,切实履行自己为人爸爸妈妈的新职责。而“八零后”孕妇们,更应该放松心情,走出“产前焦虑产后抑郁”的怪圈。

“孩子中心制”令她们焦躁不安

现年26岁、怀孕已两个月的冰,每次去医院作产检时,一直“三人行”或“五人行”,爸爸妈妈、公婆,就连小姨、表姐有时也会陪着她去医院。在冰怀孕后,她的生活有了一个180度大转折,以前批评她“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”的爸爸妈妈,一直天天煲一大锅汤到她家,看着她喝完才喜滋滋地回家去;原本抱怨她“不会做家务,不会体恤人”的公婆目前主动需要搬入她家,就连油瓶倒了也不让她扶。业已退休的爸爸妈妈和公婆,整天叮咛着怀孕后的“需要注意的地方”,这种的过度关心更导致了冰的焦虑。在近期产检的时候,大夫告诫冰,要控制她的焦虑情绪,不然极易导致流产。

复旦大学妇产科医院大夫张斌告诉记者,在平时检查中,他们常常遇见像冰这种产前过分焦虑的“八零后”孕妇。“客观地说,‘八零后’孕妇的产前焦虑情绪,有非常大一部分源于爸爸妈妈和公婆的过分担忧。独生子女首为人父、人母,家人紧张的心情可以理解,但这种紧张比较容易传染给准母亲,容易加重她们的心理负担,紧急的还可能引发早期流产。”

产后抑郁症在“八零后”孕妇群体中也表现得很紧急,没办法面对产后臃肿的身材,没办法同意家庭重心转移所带来的失落感,与没办法调节孩子降生后所引发的家庭矛盾,这类都成了“八零后孕妇”产后抑郁的原因。张斌觉得,要改变这种情况,需要产妇和家庭“双管齐下”:对产妇来讲,要维持心情舒畅,对自己的心理变化要有意识地去控制;对家庭成员来讲,则要打造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庭环境,尊重和关心产妇。

她们过于依靠互联网常识

一些“八零后”孕妇自我意识太强,自己想如何就如何,她们很依靠互联网常识,因此和家人、和大夫之间矛盾持续的事情时有耳闻。对于这一现象,张斌表示,这事要一分为二看,一方面这是一种好的趋势,可以让大夫掌握怎么样跟新年代的孕妇们进行交流;其次,患者也应该掌握尊重大夫的专业能力和操守。

对于“过分依靠互联网常识”这一说法,“八零后”孕妇张女性有着我们的怎么看。三个月前,怀孕的张女性在一家专业的妇产科医院打造了“孕检健康卡”,因为其身体并不好,所以每次检查都会出现一些问题,而大夫一直轻描淡写地让她复查,或者打发她去综合医院检查。“每次当我多问些问题时,他一直看上去十分不耐烦,而排在我后面的孕妇们也颇有怨言。无奈之下,我只能转投互联网‘取经’,我也了解互联网上不少常识未必准确,但一些年轻母亲们的现身说法有时甚至比大夫的理论常识还管用。应该说,在非常大程度上,是因为大夫的常见漠视,才让大家转而求助于互联网的。假如能从大夫那里获得全方位的常识,大家干吗还要去网上东搜西搜的呢?”

张斌表示,准母亲们借助互联网学习婴幼儿教育常识的出发点是好的,而且孕妇之间在网上互相交流怀孕后的技巧领会,可以在一定量上缓解孕期重压和紧张情绪。“值得注意的是,互联网有太大的随便性,不少说法并无科学依据,况且每一个人存在个体差异,同一问题在不同孕妇身上发生也会有不一样的解决方法。所以,在遇见问题时,孕妇还是应该尽可能多请教专业大夫,多听大夫的建议。”

她们“善于动口,不擅动手”

“那些年轻的父亲、母亲们看起来都非常爱看孩子,给孩子拍DV、逗孩子玩,但也就停留在陪孩子玩的阶段,一旦孩子发生那些问题,他们就快点把孩子扔给爷爷奶奶、姥爷姥姥或者保姆。”一些“八零后”孕妇长大但并未成人的状况,也令来邦家政企业的月嫂张来英记忆深刻。

张来英表示,通常来讲,生完孩子后,产妇完全可以坐起身来,下床活动身体,而多活动才能促进康复,但有的年轻的母亲会嫌疼,只想躺在床上。生完孩子后,她们本应抓紧时间母乳喂养孩子,但有的年轻母亲却缺少耐性,坚持不下来。“有时,大家只好一遍遍地提醒,像教孩子一般苦口婆心地督促这类小母亲要听话,要下床活动,要母乳喂养。”

在张来英看来,这类“八零后”孕妇所遇见的一个大问题是虽然有婴幼儿教育常识、却没动手的能力。“按道理,她们比大家年轻,有丰富的理论基础,但真要她们动手做事时,她们就面露难色了。譬如帮孩子调校水温、室温,她们从书本上获知了一套套的理论,说起来头头是道,做起来却丢三落四,结果孩子比较容易在不经意中感冒了。我上次遇见一个‘八零后’的硕士母亲,一直吩咐要我如此做,不要那样做,但孩子生下来两个月后,她还不了解怎么样抱孩子。”

张斌大夫建议说,年轻夫妻在怀孕之后要积极筹备,可以在产前上一些孕妇班、婴幼儿教育班,产后应听从医务职员的指导,既要有常识,也要会动手,不可以只不过“纸上谈兵”。

时髦儿媳频遭保守婆婆

怀孕了,就必须要成为蓬头垢面、邋里邋遢的黄脸婆吗?在大多“八零后”孕妇看来,如此的看法早已落伍了。她们觉得,即便怀上了孩子,也一样可以漂亮得体,别具韵味。当“时髦母亲”遭遇保守婆婆时,问题又来了。

26岁的Sandy在怀孕后,婆婆为了更好地照顾她,搬入儿子家里,从此Sandy的一举一动就在婆婆的眼皮底下。虽然婆婆并非一个“老顽固”,但一旦涉及到孙子的事情,老太太的脾气可不是普通的热门。有次,Sandy瞒着婆婆去拍摄了一套孕期写真,被发现后,婆婆的脸阴沉了一星期,并“含沙射影”地埋怨儿子没管好老婆。等到孙子出生后,婆媳矛盾更趋激烈,婆婆一直根据她的方法来照顾Sandy和孙子,而Sandy只能勉强“忍受”她的好意。在月子结束后的一周内,她终于与婆婆爆发了争吵,缘由是婆婆天天都强迫Sandy吃不加盐的鱼汤,说是可以催奶。在遭到拒绝后,婆婆打电话投诉给Sandy的爸爸妈妈、老公与所有些亲友,Sandy在一气之下扯断了家的电话线,之后婆婆就怒气冲冲地回自己家了。

一些互联网平台上,总是也可以看到一些“婆媳矛盾”的帖子,而其中关于两代人婴幼儿教育看法差距的帖子又占了一半以上。当强势的“八零后”孕妇遭遇固执的婆婆时,两代人的观念差距,总是成为双方矛盾的焦点。心理学家刘军表示,很多“八零后”在结结婚以后不久就开始了孕育过程,在孩子降生后,本来的“两人世界”变成了“三人世界”甚至“多人世界”。“孩子的姥爷姥姥、爷爷奶奶都参与到养育孩子的过程中来,这使得本来就不懂推荐、不善于人际关系的‘八零后’夫妻更陷入了家庭矛盾中。所以,在遇见这样的情况下,‘八零后’孕妇应该发挥我们的常识长处,将科学婴幼儿教育常识传递给长辈,而不是一味地和婆婆们对着干。”

《劳动合同法》下月就要推行,其中明确无论用工长短都要签订劳动合同,而作为家政服务职员的保姆、钟点工以后将何去何从?昨天,记者在江苏家庭服务业企业经验交流会现场采访发现,现在我市家政企业及从业职员对需不需要签协议怎么看各异,有些还觉得签协议会引起保姆身价上涨。多数保姆一直与劳动合同无缘我市家政服务从业职员现在约有5万人。过去,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直接与雇主洽谈,是私人雇佣关系,因此游离于《劳动法》以外,当然也与劳动合同无关。不签劳动合同,直接致使他们得不到社会保障。

省家政行业协会秘书长张乔介绍,伴随家政行业愈加规范,家政服务公司渐渐增多,不少家政服务职员进入“职员制”管理模式。这种家政服务职员从家政公司领取薪资,与公司存在劳动关系,《劳动合同法》颁布后,需不需要签劳动合同成为关注焦点。

采访中记者发现,对于需不需要签订劳动合同,家政服务职员想法不一。

来自溧水的何师傅,因为干活细致,一直非常“抢手”,她明确表示不想签订劳动合同。“听说签了合同,就要一直在公司干,不可以随意请假,我家还有老人和孩子,农忙时还要回去帮忙。目前如此自由打工非常不错,签了合同会遭到限制。”何师傅说。

与何师傅形成对比的是,刚刚来到南京当钟点工的小宋,很期望公司与她签协议。她讲解:“签了合同,没活干时,公司也要按最低薪资标准给我付薪资了。”

家政公司:签协议会使请保姆成本上涨

“一旦给保姆签协议、缴保险,他们的‘身价’一定要提高。”南京中青家政公司总经理周首创说。现在即便按最低标准缴纳各项社会保险成本,每月每个人单位也要承担大约400元左右,同时个人还要承担160多元。家政公司收益有限,必然有一部分成本将转移到雇主身上,引起保姆身价上涨。以住家保姆为例,现在市场行情约为每月1100元,假设雇主承担社保成本的一大半,行情非常可能涨到每月1400元。周首创说:“雇主能否同意,大家现在尚没办法预测。”

南京爱宝贝月子护理中心负责人葛玉兰则表示,该中心现在共有月嫂、钟点工、保姆近400人,但长期合作的不足100人。“一来这个行业具备较强的流动性,二来家政公司常常会被雇主、家政职员‘抛弃’。即便签订劳动合同也会成为一张废纸。”她说。

葛玉兰表示,她个人非常期望通过签订劳动合同让职员队伍稳定,但家政服务职员自己愿不想签、雇主能否承受用工本钱增加,现在都是未知数。

劳动部门:家政职员合同怎么样签,还没明确说法

“即便是‘职员制’的家政服务职员,其工作特征也是松散的,需要他们和普通劳动者一样签订劳动合同,现在看来操作困难程度非常大。”张乔说。

对于家政服务职员到底是否应该签、怎么样签劳动合同,昨天,市劳动和社会保障局有关人士在交流会现场解说《劳动合同法》时表示,《劳动合同法》中没专门针对这一群体的内容,地方劳动部门现在还没办法判断该怎么样操作。“我感觉,可以向《劳动合同法》中‘劳务派遣’的内容靠拢,但具体如何实行还要等待国家或地方政府颁布推行细节或补充说明,对此进一步明确。”他说。